保安叹气，转身回了病房。“……”
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“然后呢？”白雨接着问。

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严妍和秦乐尴尬的看了一眼，只好跟着吃起饭来。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，借着雪光，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……从二楼坠下时，他垫在了下面。

“她没事，她不方便进来。”助理低声回答。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两人都没当回事，继续化妆。申儿的事，也按她的计划有条不紊进行着。